背着步。枪的保镖光是在门前的砂石路上就有十几个,蓝蝶和她的保镖从另一辆车上下来。护院的人朝他们招了招手,要按规矩搜身。
滕错靴子里的蝴。。蝶。。刀被抽了出来,他不怕东西被收,没了趁手的武器可以再找,但他禁不住过于精密的搜查,因为他的追踪器就在刀柄里。
搜他的保镖皮肤黝黑,又瘦又小,眼睛显得很大,看着也就十一二岁。尘先生在这里的势力不小,这孩子估计是住在边境附近的人,被花园招募过来的,尘先生就喜欢这些从小养到大的保镖。
小保镖把刀在手里颠量了几下,没看出什么,又来摸索滕错的腰间。但是动作不熟练,虚着距离,反反复复地像是担心漏掉了哪儿。
滕错毫不客气地哼了一声,小保镖抬眼看他。
“给你摸,别不好意思。”滕错按住他的手背,带着转向腰侧,一边婉转地说,“但要摸就好好摸,实一点,要我教你吗?”
小保镖没有接话,沉默是他们被尘先生训练出来的工作素养。他使劲儿低着头,看上去无动于衷,但飞快收回去的手和赧红的耳根都不是这个说法儿。
蝴。。蝶。。刀被小保镖递给身边的同事,连着蓝蝶的匕首一起统一保管。小保镖摸到了滕错的口袋,掏出一大把糖,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啊,这些不能给你。”滕错笑嘻嘻地说,轻轻地握住了小保镖的手腕,“我一天都离不开它们。”
听他这么说,小保镖下意识地认为手里的这些不止是糖这么简单。他皱眉,说:“尘先生不允许花园的人吸。。毒。”
滕错也板起了脸,问:“谁说这些是毒。。品?”他现场剥开一颗放进嘴里,轻弹了下糖纸,给面前的小保镖看。
然后他把糖球抵在舌尖和上齿之间,微微张开嘴给小保镖看。糖是薄荷味的,过了几秒就辣得滕错稍微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