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先生也一动不动,说:“侯韦康的事是一记警钟,花园里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干净了。我得到消息,有边防的警察最近进入了益嵬镇,就住在池林客栈。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这个人到来的目的是接头,他的同伙现在就潜伏在忠良寨里。”
手心触感刺痛,以防万一,滕错已经轻轻地握住了裤兜里的竹片。
“我要活的,”尘先生缓慢地说,“小错,把他带回来,我要亲自审一审。”
这就是要清理门户,滕错不置可否,说:“明白。”
尘先生依旧注视着滕错的眼睛,然后他微笑起来,似乎对滕错的丝毫不退很满意。
他说:“我相信你。”
滕错也露出了笑,那是个自信的表情。
吉普车就等在院门口,尘先生和滕错一起走过去。
“池林客栈,306房间,”尘先生亲自把蒙眼的布带递给他,说,“把人活着带回来。”
滕错点点头,坐进了车里。车里就三个人,副驾驶坐着个保镖,也蒙着眼。
他们要从山里到镇上去,虽然在一路逐渐减少,但颠簸还是很厉害。滕错中途问了一声,车上很遗憾地没有口香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