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滕错就要忍无可忍时,萧过简短地说:“陈崎。”
就这两个字,滕错就知道萧过要问什么了。
坏了。
这人别扭了一晚上,结果是要为了情敌的事。
萧过在滕错耳边低声说:“他喜欢你。”
滕错顾不上回答。
萧过亲他,问:“是不是?”
滕错埋头在他颈窝,小声地“嗯”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别的。
萧过说:“是,还是不是?”
“嗯,”滕错蹭着他点头,飞快地说,“是。”
嫉妒是魔鬼,萧过扳正滕错的脸,毫不犹豫地亲上去。
泪无奈地溢出了眼角,滕错的胸膛还在猛烈地起伏,萧过的指就已经滑进了他半张的唇。
滕错眼都红了,站不稳,攀着萧过。他的神情在诉说受不了也在诉说好愉悦,他用氤弥着濡雾的眼看向萧过,说:“陈崎”
他这话说不完,萧过猛地又吻过来。
萧过用他高大的身躯完全地罩住了滕错,就连从天而降的水花也挨不着小灼。热水冲打在萧过的后背,迸出细珠。
萧过吻完了,还和滕错抵着额头,说:“不准说他的名字。”
“你,”滕错的眼睛湿了,他仓促地说,“是,你,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