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不疯没人知道,但尘先生的确想要占据毒。。品链的顶端。花园在不久后就开始大批出手存货,尘先生的仓库里有上千公斤,都是三九,卖的时候都很规矩地按照市场来。
这么大的交易量,符合交易条件的毒。。贩并不多,因为既要能吃下上百公斤的量,又要有渠道往境内分销,据点还不能离边境太远。前几次都非常顺利,在边境交易,毒。。贩接了货,再走水路入境。
滕错过了半个月科学家的日子,如果研究的不是罂。。粟的话,其实很修身养性。尘先生很少出小楼,滕错还见过僧人被带进寨子。小芋头经常来找他,起先就是掉着眼泪坐在滕错身边啃土豆,后来话逐渐多了,但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洋芋。
一个月期限到的时候滕错把装有第一个月研究成果的硬盘交给庞叔,同时料到境内该有动静了,因为驻扎在边防的技侦人员已经定位到了忠良寨,萧过已经告诉他了。而且蓝蝶和尘忠已经入境治疗很久,再不捅破窗户纸尘先生也该怀疑了。
电话进来的时候庞叔正在给尘先生收拾刚吃完的早餐,打电话的人绰号鸵鸟,是和花园交易过很多次的毒。。贩。庞叔接起来,因为尘先生就在旁边,他开了扩音。
鸵鸟开门见山地说:“我儿子死了。”
庞叔皱起眉,但声音还是完全没有起伏,问:“什么?”
“你丫聋了吗?”鸵鸟抬高声音,说:“老子的儿子死了!”
冬阳落入竹棚,尘先生端坐其中。他今天穿着简单,灰色的马甲修身,银链系着怀表,近日来的消瘦让他的五官更加突出,很有东方人和高加索人所生的混血的美感。他放下手里的书,像是磊落的学者。
他看向庞叔,没有说话。但鸵鸟可不准备就这么沉默下去,说:“我儿子还没三十岁呢,就这么被条子给毙了!”
庞叔和尘先生对视了一眼,尘先生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花园建起来这么多年,这种事见过不少,就是因为做毒。。品生意死了家人,反过来怪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