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青年立即撒开他胳膊,直接原地表演了一出爱情转移,扭头就往自己房间里钻。
魏洛南跟在后面,看准时机把门关上,叫来旁边满头雾水的孔叔,叮嘱:“有再一再二,无再三再四。也就是河不深,他又识水性。万一他不会水,闹出人命怎么办?”
孔叔也深感后怕,无比懊悔自己刚才居然信了阮先生,立即打保证:“魏总您放心,这次我绝对看好阮先生,不会再让他离开房间半步!”
“洛南,你怎么把房间关上了?”
门把手被屋里某人试探性的拧两下,声音无辜又迷茫,像只被锁屋外的小猫咪似的,有气无力喵呜两声:“我都看不到你了,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的。”
魏洛南忍不住心软,伸手去拧门把。
“就算你要把我关在屋里,也得先告诉我该怎么让存钱罐生钱呀,洛南。”
“……”
他面无表情收回手,觉得自己可以说是古往今来自作多情的大冤种第一人。
阮黎没等来人,也不觉得沮丧,抱着存钱罐琢磨半晌,迟缓意识到什么——
洛南会不会是担心他拯救世界的时候出事、担心他,所以才找这么个借口把他软禁起来?
越想越觉的概率极大。阮黎抱着存钱罐坐在床上,忧郁的想,他不怪洛南,洛南也是因为太爱他。要怪就只怪自己对洛南那份无条件的信任,
正自我感动时,兜里手机传来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