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针很别致,通体金黄,内圈光滑,外圈是罗列整齐的芝麻大小的小孔,正面雕了个蝴蝶翅膀的样式,上面道道划痕带着久远的神秘感,仿佛承着岁月的沧桑来到邱鸣旸面前。
怪不得傻子一直念着这东西,他那样的家庭,这应该算是个传家宝一样的宝贝。
“对了,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助理将邱鸣旸面前的资料翻到最后一页,“我查到那晚,就是保平安东西被收那晚,那群城管里面有个叫保锋的人,很有可能是保平安的父亲,至于他为什么不承认身份,那晚刁难保平安是真的不认识自己儿子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暂时还没有查清楚。”
邱鸣旸把保锋这一页的资料快速扫了一遍,“两年前来的深城?”
“是。”
邱鸣旸将顶针套在手指上转圈摩挲,眼睛盯着‘保锋’二字,思考着什么,渐渐,他目光变得沉冷,“继续查。”
“是。”
邱鸣旸拿上顶针独自开车来到保平安家楼下。
他是大白天来的,估计这会儿保平安应该在家,他把顶针装进口袋,心里美滋滋地上楼了。
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