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大门刚开,门内就窜出一不明物体,带着一股令人情动的的香味,以极快的速度扑向正抵门外的邱鸣旸。
邱鸣旸下意识伸出手准备接住,却在刹那间被身后人拽住后衣领,他没有防备,外加身有‘隐疾’,被人一把拉到后面。
薛顷顺势跟他调了个位子,站到他身前,稳稳接住了从门内跳出来的人。
邱鸣旸:“……”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从门里冲出来的人是庄周粱,或许是提早回来给薛顷惊喜,却没想到薛顷带了其余人回来。
他熊抱住薛顷,两节白皙的小腿交叉钳住薛顷后腰,脑袋支在薛顷肩膀上和邱鸣旸大眼瞪小眼。
邱鸣旸一脸坏笑看着他。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庄周粱。
庄周粱穿了一身极为暴露的情趣内衣,整个后背和大半个屁股都裸露在外面,那股好闻的花香味是从他戴的黑亮又长直的假发上散出来的,不刺鼻却尤为百转千回,随着发丝飘动,香气萦绕在人鼻息间。
邱鸣旸见过庄周粱女装时的样子,妖艳得不像话,此刻这般,更是让人心头一震。
邱鸣旸不否认他挺赞赏庄周粱的,男人对美好的事物都抱有憧憬,庄周粱美得让人心颤,邱鸣旸没必要回避男人的本能。
在遇到保平安之前,邱鸣旸一直觉得庄周粱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保平安不同于庄周粱,庄周粱妖媚得像摄人心魄的妖精,让人想狠狠践踏蹂躏;而保平安纯净得像不染俗世的天使,让人想保护,想疼爱,又怕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