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侮辱狗。我问你,这个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家在哪,干净吗?怎么带回家来了,他知道你是谁吗,给钱的吗?”邱明凯嘴里连珠炮似的吐出一连串问题。
邱鸣旸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哥,你对我约人的步骤还挺了解的。”
邱明凯抬脚就是一踹。
邱鸣旸收起吊儿郎当气死老哥的态度,严肃地一五一十跟老哥说了实话,并保证这次是认真的,而且已经交往很久了,只不过这人有些缺陷,具体他没细说,只说早就打算带回家见见爸妈了,只是前几天一个案子太忙,就暂时搁置了。
邱明凯将信将疑听完邱鸣旸的解释,临走前不满地说:“我看这人也不太靠谱,跟你一起疯,这都几点了,还在睡,外面这么大动静,要么是睡死了没听见,要么是故意躲着不出来见我。”
邱鸣旸一边将老哥和侄子往门外推,一边心里暗嘲他哥,‘就你这气势,是个人都得躲着你。’
终于把大哥打发走了,邱鸣旸吩咐张姨煮点好消化的粥,而他自己则是径直回房,打算叫保平安起来吃点饭再睡。
想起……这么说来,时间应该是前晚了。
想起前晚的性事,邱鸣旸竟不自觉有些脸红,连他这样的体格,休息过后肌肉都还隐隐带着酸涩,也不知道本身就受不了他太过疯狂的保平安怎么样。
保平安的生物钟一直很准时,今天居然睡到现在都吵不醒,邱鸣旸越想,负罪感越多,他低头轻咳一声,打开了房间大门。
卧室里依旧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灯光一开,凌乱的床铺中间蜷曲着一具满身性痕的身体,保平安踢开了周围的被子,皱着眉头还在沉睡。
他下身的小穴被邱鸣旸操弄得到现在还未完全合拢,红肿的穴肉中心,湿润开阖的小穴口还在往外一丝一丝溢着淫水,天花板顶灯照着那处殷红的嫩肉,淫丝泛着星星点点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