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旸朝舞台中央举杯,似笑非笑看着台中妖娆舞动的人,心说,还行,看来今晚不算太无聊,一会儿还有八卦可以听,不用一直惆怅了。
一场热舞结束,在众人的簇拥下,台上那人来到邱鸣旸身边,邱鸣旸故作亲密地揽过那人的腰,一脸不好惹地扫了众人一眼,周围人群颇为遗憾地散开了。
艳舞女郎自然地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问酒保要了一杯果汁,豪迈地一饮而尽,看了邱鸣旸一眼,才问:“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喝?没挺过来,分手了?”
邱鸣旸偏头看向他,“庄哥呢,怎么一个人过来?和薛顷吵架了?”
“吵架算不上,他太忙了,我只好自己过来找点乐子。”庄周粱说得轻松,眼神往身后瞥了一下。
“找乐子?”邱鸣旸一弹指,问酒保又要来一瓶酒,往自己杯里倒,橙黄的液体顺玻璃杯流下,在灯光下朦胧妖异,“我看你是找收拾。”
他喝了口酒,续道:“以薛顷对你的护食程度,我都害怕你身后那只跟拍狗把我俩现在坐这儿的照片发给他,他回头再找我麻烦。”
庄周粱笑了下,“别怕啊,哥罩着你,他不会找你事儿的。”
“我倒是不怕他找我事儿,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邱鸣旸醉呼呼的,说话也就轻浮了些,他凑到庄周粱耳边打趣道:“跟我说说,你真不怕他收拾你吗?要是我家安安像你这样,女装,还只穿了两片遮羞布,在酒吧嗨到半夜,我可能会让他这辈子对酒吧都有阴影,保证以后再也不敢跟我使性子。”
庄周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心虚地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