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知道了。”
被保姆送回房间后,保平安发现邱鸣旸睡得并不安稳,薄被皱成一团被踢到了床角,床上的人双眉紧皱,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保平安走过去,单膝跪在床沿,俯身将耳朵贴近邱鸣旸唇边——
“安安……哥哥错了。”
“我……我也不全是骗你……别,别走……”
“听哥哥解释好不好……安安……”
虽然保平安从未怪过邱鸣旸任何事,纵使他已经知道了从前的自己有多傻乎乎,但听到邱鸣旸梦中都在担心会因为之前的欺骗而失去他时,保平安感觉整个心脏都乍暖了。
他动作轻柔地握上邱鸣旸的手,俯身在邱鸣旸眉间轻吻了下:“哥哥,安安不走。”说着伸长胳膊将床角的薄被重新盖到邱鸣旸身上,自己也上床躺到了邱鸣旸身边。
熟悉的味道再度弥漫鼻息间,邱鸣旸焦虑的情绪得到了缓解,没多会儿就重新陷入了沉睡。
邱鸣旸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窗外阳光尽数洒进屋内,空气中沉浮的微小粒子勾勒着令人目眩的背部肌肉线条。
邱鸣旸赤裸着身子用胳膊在床上撑起数十下,动作连带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半挂腰间的薄被滑下,从劲韧的臀部一路滑到肌肉壮实的大腿处,露出清晨一抹大好春光。
虽然昨晚睡了个好觉,但因为宿醉,导致他这会儿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对于昨晚的事情只有些片段能够模糊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