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旸昨晚喝得多,同时睡意也浓,一直憋到今早,在厕所扶鸟正尿得酣畅淋漓呢,突然背后门开了,给他吓得一哆嗦,迅速转身过来,连带着没尿完的末段尿一路呲过来。
保平安的裤脚瞬间湿了一条尿痕。
邱鸣旸的表情不亚于见到鬼,不过除了惊吓之外,还有抑制不住的惊喜和不可置信。
保平安离开的时间里,邱鸣旸为了不让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除了不停地工作外,还经常约薛顷出去锻炼,导致他这会儿的身型比一年前还紧实不少,肌肉线条越来越明朗美观。
昨晚保平安给他换衣服时就发现了。不过这货喝醉了酒,衣服脱了就穿不上了,保平安费了好半天劲都没把睡衣给他套上,只好让他光着睡了一晚。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脸都越来越红,却又不想移开视线,又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最终保平安打破沉默,脸蕴红着问:“哥哥,吃饭吗?”
邱鸣旸愣愣地点了点头,“嗯。”然后迅速把厕所门关上了。
关上门他就后悔了。
他妈的,他是在害羞吗?害羞个叽吧?
保平安站在紧闭的厕所门口,没忍住低头笑了下,正准备转身走,厕所门又打开了,邱鸣旸没有刻意遮掩自己赤裸的样子,也没有骚包的秀身材,只是将门半开,生硬地问:“嘴怎么回事?”
保平安摸了摸结痂的嘴角,老实回答:“哥哥昨晚咬的。”
邱鸣旸将零散的记忆碎片迅速重拼,没过脑子就应道:“哦。挺好。”
“嗯?”保平安疑惑地看着邱鸣旸。
——挺好?好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