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献了身,保平安最终的谈判还是失败了。
接连两次受伤,邱鸣旸不允许他出门,这事儿没得商量。
保平安瘫软地躺在床上,任邱鸣旸摆弄,连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眼泪的流出,可能刚刚流太多,对眼泪的感知太不灵敏了吧。
只见邱鸣旸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他擦了擦脸侧,又凑上来温柔地亲了亲他眼角,哄问道:“怎么哭了?”
“嗯……?”保平安眨了眨眼睛,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的眼泪竟无知无觉一直在流。
邱鸣旸扔了毛巾,也钻进被窝里,他抱住保平安,轻轻拍着保平安的背,柔声哄着‘不哭了’。
邱鸣旸的声音很好听,轻柔的嗓音没有最开始训人时的严厉,也不似做爱时的性感撩人,很像……
像奶奶。保平安终于在记忆中找到属于这种轻柔低喃的声音的重叠。
纯粹得只有安慰爱抚。撩刮着耳边敏感的神经。
过了会儿,许是被人当小孩一样哄着有些不好意思,保平安用歇够了后攒足的力气说:“哥哥……安安就是有些想奶奶了……”
邱鸣旸拍背的动作停顿了下,然后再次将保平安抱紧,轻声问:“奶奶的忌日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