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之前不用去?”邱鸣旸问。
“之前……”保平安做出思考状,“以前,安安忘了,现在又想起来了。”保平安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像是在背谁教给他的台词。
邱鸣旸将书桌前的东西大手一推,腾出一块空地把保平安放上去,当即扒了保平安的裤子,佯装打了两下保平安的屁股,力道不重,但是啪啪的肉响还是叫人脸红。
邱鸣旸假意威胁道:“安安,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刚才不是说不骗哥哥了吗?”
保平安对王警官没有多少维护之心,尤其是在邱鸣旸马上要算账的时候,他可不希望待会儿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被邱鸣旸干得太惨,于是立马就招了,说是王警官教他这么说的,解释完还一副委屈巴巴的求饶样子。
邱鸣旸当然知道王警官安的什么心,之前保平安无缘无故消失太久了,他担心保平安也在情理之中。
不出保平安所料,邱鸣旸虽不甘愿,但还是默许了王警官对保平安的关心,同意保平安每周可以去王警官那儿报道一次,但不许太久,王虎必须跟上。
保平安撇撇嘴说自己不喜欢王虎,那人说话不讲信用,转头就跟哥哥告状。
这句话讨好了邱鸣旸,也让王虎在邱鸣旸心里的地位从可疑转为牢靠。邱鸣旸一边用手指调戏着保平安一边说:“所以,安安以后有什么事不要求别人,来求哥哥,哥哥都答应你。”
异物入侵带来的刺激让保平安面颊绯红,他难耐地扭扭腰身,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嗯……’。
邱鸣旸虽然到现在都拿不准保平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他还是多做了一道防线,两人高潮时分,他紧紧抱住保平安,在保平安耳边说:“安安,不管什么事,都不要自己做决定,要问过哥哥才行。任何事,记住,都要经过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