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顷越听越迷糊,并且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显然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你到底想问什么?”
邱鸣旸笑笑,“放心,这么久了,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潇潇要骂你。就是最近有个案子,意外调查到庄哥曾经开着车去过怡海佳苑附近,时间刚好是你和潇潇订婚期间。我就想问问。”
薛顷不好糊弄,立马问:“什么案子?”
薛顷只有三年前和邱潇潇订婚那段时间才住在怡海佳苑,后来和庄周粱在一起,那边的房子就被他空着了。
邱鸣旸把写有车牌号的纸张推到薛顷面前,“这辆车,是庄哥的车吧?我想知道他开这辆车去怡海佳苑的具体时间。或者去了几次,分别是什么时间。”邱鸣旸尴尬笑笑,“本来想直接去问庄哥的,但还是觉得应该先问问你有没有印象。”
薛顷与别人订婚期间,庄周粱去找薛顷,想必对于两人来说都不是太好的回忆,尤其对庄周粱来说。无缘无故去揭人疮疤,邱鸣旸害怕当着庄周粱的面,他开不了口问。
“很重要的案子?”薛顷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对邱鸣旸的提问有些排斥。
“嗯,很重要。”邱鸣旸认真且郑重地说。
与邱鸣旸想象中的不同,薛顷几乎是准确到年月日时分钟,乃至时间段,告诉了邱鸣旸庄周粱去怡海佳苑找他的具体时间。
和保平安奶奶出事的时间正好吻合。
邱鸣旸又问:“那晚,庄哥撞到过人吗?”
“嗯?”薛顷一脸黑人问号,“你是怀疑他肇事逃逸?”
邱鸣旸笑得更尴尬了,“或者,见到别人撞人?”
“没有。当晚我和他在一起,没见到什么。”薛顷肯定地说。
“好吧。”邱鸣旸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相信薛顷的话,因为以薛顷的身份地位,说谎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