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抢过来,保平安就呜咽了一声,好像瓶口磕到牙了,邱鸣旸连忙放下水瓶凑过去看保平安的嘴,“怎么了怎么了,磕到了?”
保平安舔舔被磕红了一块的嘴唇,委屈巴巴‘嗯’了一声。
邱鸣旸凑上去也舔了舔那块被磕红的地方,怪道:“让你笑。”
保平安伸出粉嫩的舌尖和邱鸣旸的唇舌碰了碰,“没忍住嘛,想起以前的事了。”
舌尖相碰的一瞬间,邱鸣旸托着保平安的腰顺势就把他放倒在了沙发上,保平安的浴袍登时散开,斑驳的胸膛袒露在了邱鸣旸眼前,邱鸣旸埋头咬了一口保平安胸口上还涨红着的小粒,笑问:“什么事?让我也笑笑。”
保平安酸涩的身体十分敏感,被邱鸣旸一咬,此时又有些情动,但后穴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推推身上的邱鸣旸,软声说:“哥哥……吃安安吃不饱的……你放我起来,我给你做饭吃……”
“让你撩我。”邱鸣旸埋头又咬住了保平安胸口另一边的小粒,还使坏地用牙齿碾磨,刺激得保平安一阵阵战栗。
保平安胸口的肉也软软的,咬起来口感特别好,邱鸣旸流连在上面又多种了几个草莓印,引得保平安哭哭唧唧求饶半天,他才抬起头来笑看着保平安说:“那你告诉我你刚才想起什么事笑了。”
“想起……”保平安颤着手拢了拢浴袍,把湿哒哒的胸口遮住,嘟囔着说:“想起哥哥第一次带我回家,说自己不会做家务,让我帮忙。”
“这有什么好笑的?”邱鸣旸咬了口保平安拢浴袍的手指。
“我以为你以前都是逗我玩的,没想到‘不会做饭’是真话。”保平安说完又笑了,还把眼睛笑得弯弯,配上那张有点婴儿肥、此时又红润润的小脸蛋,看上去特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