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鸣旸跟个老师一样,半靠桌子边沿,单手翻动协议文件,说:“这几页是我名下的全部财产,包括企业,金融投资、存款——”
保平安看邱鸣旸一翻就翻过去一沓,好家伙,炫富呢?他讪笑着说:“哥哥,这是‘几页’?”
邱鸣旸接着又翻过去一厚层,“这几页是——”
“那个……你还是简单点告诉我吧。”保平安生怕邱鸣旸让他现场就把这些看完。
“嗯……就是这些。简单来说,签定后,我们在法律上可以看作是一种亲人关系,你想当我媳妇也行,想当我儿子也行。总之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可以为我做任何决定。就是别……”
“别什么?”
“别在我还能抢救一下的时候让医生拔了氧气管。”邱鸣旸打趣道。
“哦,懂了。”保平安笑着点了点头,他不像别人那样扭捏,大方地把签好字的文件递给邱鸣旸:“那我以后要多织点毛衣,争取把这份协议弄得再厚点。我要我的那‘几页’超过你的,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当你爸爸了?”
“爸爸?”邱鸣旸挑了下眉,假笑着看向保平安,那脸上的表情,用个时髦的扇形统计图的形容方式就是,掺杂了三分威胁,三分意外,四分欲火。
等到保平安想起来跑的时候已经被邱鸣旸生吞活剥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邱鸣旸背靠落地窗坐在地上单腿半屈,保平安瘫软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晕乎地还在嘟囔:“爸爸……”
邱鸣旸上下抚摸着保平安的背,笑得一脸缺德,“这怎么还叫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