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有些压制不住身体里原始的野性,只想上去将钟宴的衬衫撕个粉碎,然后将人揉入骨血,无论钟宴怎么求饶,他都不会放过钟宴。
但是谢深明显也知道钟宴这样是因为什么,他不想乘人之危,就在谢深准备走的时候,钟宴忽然发声了,“谢总,你也中药了?”
钟宴清冷的声音有些微颤,如同清越的山泉滴落在水塘中,荡起阵阵涟漪,落在谢深的耳朵里却成了效力最强的药。
一时间谢深都想要不不做一次人。
紧接着钟宴又说了让他更加把持不住的话,“既然我们现在情况都差不多,不如互相帮助一下。”
钟宴说话的语气仿佛在谈判桌上谈判,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了谢深面前。
谢深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要钟宴,但是他想占有钟宴的前提是在钟宴喜欢他。
于是谢深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钟宴一把拉住了谢深的手,故意刺激谢深,“谢深你是不是不行?”
“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谢深听见钟宴要找别人还得了,反手拽住钟宴把人抵在墙角,手拂上钟宴的喉结,“钟总说谁不行呢?”
就算不明不白,就算钟宴还没有喜欢上他。和钟宴上床的也只能是他,不可能是别人。
然而进了钟宴的套房,谢深才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钟宴喜欢姜意那个小崽种,姜意那个小崽种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攻。所以钟宴应该是攻。
那问题来了这不是撞号了。
然而谢深看见钟宴已经手按在领带上开始解领带了,钟宴解领带的样子很性感,骨节分明的手按在领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