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氏走下来的时候,姜意握紧了拳头,他觉得钟宴这种人真的冷情到了极致,就像一只蛇一样,血就没有热过。

也对,钟宴这种害死自己亲哥的人怎么可能血是热的。

像钟宴这样绝情的人永远配不上别人的爱,就应该孤独终老。

——

“谢总……”

谢深的助理小陈同志还没有说完将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被「啪嗒」一声关柜子的声音吓了一跳。

谢深关柜子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小陈根本没有看清楚谢深再藏什么,只看见一片明黄色的残影。

谢深理了理紧绷的西服,已经没有了刚才关柜子的慌张,“有什么事情?”

小陈:“谢总,姜小少爷过来找您了,需要让我叫他上来吗?”

谢深一想到小绿茶每次都在他面前各种叫钟宴哥,谢深就不想见这个人。

钟宴哥,钟宴哥,钟宴让他叫哥了吗?他就那么主动?

青梅竹马了不起啊?他不就是占了一个近水楼台的便利吗?

每次姜意这个小绿茶一在他面前蹦跶,他就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小绿茶。

蚂蚱都没有他会蹦。

谢深刚想说不见,但是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改变了主意,他现在和小绿茶不一样了。

他可是和钟宴睡过的人。

他和小绿茶的地位可不一样。

谢深很快有了一种「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的正宫威严。

于是谢深一下子就大度了起来,“让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