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没本来以为两个人要干起来,但是没有干起来,还有点儿不习惯。

今天得补上前天的戏份才可以。

谢深好不容易追媳妇儿追到这里,听见媳妇儿要走谢深只有使出惯用的伎俩了。

谢深往椅背一靠,坐姿呈现大开大合的模样,这样的坐姿看起来很随性,随性但是却运筹帷幄。

谢深抬头看向已经站起来了的钟宴,皮笑肉不笑道:“钟总这么着急回去是怕一会儿输得太惨吗?”

其中的挑衅意味直接拉满,钟宴银丝眼镜下面的长眸瞥向谢深,嗤笑一声,“谢总是不是自信过头了?”

谢深眯了眯眼睛,“所以钟总要留下?”

杨总在一旁感叹着这火花都要干出来的趋势,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这么冤家的冤家了,他要戴上老花镜好好瞅瞅。

看了一会儿,杨总才想起来要打圆场,“那今天就切磋切磋?多玩几个项目嘛,不止是掷骰子,我们还可以顺便玩玩麻将。你们俩会打麻将嘛?”

谢深:“会啊。”

只要可以和媳妇儿待一起,就算不会也要硬上!

“是可以切磋切磋,可是光玩多没意思。”钟宴慢条斯理地说道,“听说杨总喜欢好酒,要不我们今天就用酒做彩头,我听说谢总可是藏了不少好酒的。”

谢深:“!!”

危!他的酒他平时都舍不得喝的好不好?这是他准备留到他和钟宴结婚的时候开的酒,他攒了好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