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靠激将法了。

谢深:“这菜不合钟总胃口?怎么都不吃?”

熟悉的搞事情前奏。

还不等他回答,谢深就勾眉扬眼地看着他,语气轻佻散漫,“哦对了,我忘了钟总娇贵,吃惯了山珍海味肯定看不上这些菜。”

果然,他就说谢深今天怎么可能会这么安分地坐在这里,原来是在抓他的漏洞。

钟宴眸子眯了眯,“谢总不是也没有怎么吃?我不吃就是娇贵,您不吃算什么呢?吃饱了?”

谢深:“我在吃啊,钟总没有注意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两大碗米饭了。”

谢深说着摆出两个还沾着米粒的大碗。

钟宴:“……”

还真就是两大碗。

钟宴最后为了表示自己没有谢深说的那么娇贵,吃饭的认真了不少,至少每道菜都多了他两筷子的临幸。

好不容易就这菜吃了小半碗米饭,钟宴有些压不住翻腾上来的恶心感,想吐。

但是钟宴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露什么,起身仪态端庄地说了一句,“失陪。”

等进了卫生间,钟宴才一股脑地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吐的时候钟宴没有思考任何东西,吐完之后钟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不明智,明明他不舒服也不想吃,但是谢深一激他,他还是就刻意多吃了很多东西。

不光是这次,好像一向都是如此,只要谢深一挑衅,他就会忍不住和谢深对上。

钟宴皱了皱眉,谢深的激将法好像在他这里过于好用了。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谢深嚣张的样子,又觉得自己的反应都是正常的,正常人碰到谢深的挑衅恐怕都会忍不住想让这个人吃个闷亏,然后永远闭嘴。

只是他以后不能让自己处于这么狼狈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