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看见钟宴嘴角挑起一点凉薄的笑意,谢深秒怂:“不就是挑食点儿了嘛?没事儿,下次都做你爱吃的就好了。”
钟宴:“我挑食?”
谢深灵敏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下一秒指着钟宴的肚子,“我说崽挑食,没有说你挑食。”
“崽遗传我,不学好,光学会了挑食。”
钟宴:“……”
指桑骂槐算是给谢深玩明白了。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谢深还有指桑骂槐这个技能呢?
钟宴:“我不吃了,我去工作,书房是哪间?”
一点儿饭都不吃怎么可能?再挑食也得有点儿度。
不吃饭就想工作,他看钟宴是想上天。
谢深:“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语气坚决,态度强硬。
钟宴靠着椅背冷淡地看着谢深强硬,他和谢深本来一直就处于对立面,就算是因为肿瘤住在一起,钟宴也没有想过他们俩可以和平相处。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还不到一天谢深就忍不住找事情了。
“喝一碗粥我就告诉你。”
钟宴:“……”
刚才还坚决的语气陡然落下,甚至有点儿弱弱的感觉,钟宴第一次有些看不懂谢深的操作。
刁难又不完全像刁难,讨好也不完全像讨好。
一碗粥已经递到他面前了,是白粥,似乎熬了很久,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