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说出的话是不容拒绝的。

谢深望着钟宴沉默了半分钟,眸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那你休息,我先出去了。”

谢深走后,钟宴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他开始不确定最开始同意谢深照顾他的决定。

虽然只是和谢深在一起短短几天,但是他知道他的界限在不断地被谢深突破。

他们的合作关系不应该存在越界,更不应该有什么感情。

他们俩只是共同目的相同而已。

他应该对谢深冷淡一些,他冷淡了自然就能消磨谢深的热情。这样他们才能互相都不越界。

谢深出去之后,找出了自己回国之后刚买的本子,本子开始记录的日期是接到钟宴的那天。

前一天的日记上记着钟宴晚上孕吐的时长和次数。

谢深看完昨天的记录,拿出了一本顾逍寄过来的书,这本书是关于缓解孕期各种不适反应以及孕期各级段需要什么的。

谢深一边看一边在书上勾画,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上两笔第二天应该做的事情,以及需要改进的地方。

直到凌晨两点,钟宴的房间里没有了声音,谢深才把书和笔记本收好。

翌日,

钟宴洗漱好从房间里出去,就看见谢深拴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准备着早饭。

谢深:“起来了?你坐着等两分钟,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钟宴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桌上了放了一杯温水,钟宴端起温水喝了两口,谢深就把早饭端了上来,是清汤面。

谢深放了一碗面在他面前,另一碗放在了自己面前。

“鸡蛋,你不喜欢吃煮熟的蛋黄,专门给你煮的流心蛋,这个你应该是符合你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