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不高兴?有没有觉得我是个傻逼,就这种眼光,不喜欢你这样的漂亮又勾人的,反而去喜欢姜意。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钟宴冷冷地瞥了一眼谢深,“我现在就觉得你是个傻逼。”
但是实际上钟宴知道他在知道谢深喜欢姜意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是不舒服的。
他之前没有深究过这种不舒服,但是现在这种不舒服被谢深扒得一干二净,让他没有办法否认他对谢深的感情已经产生了变化。
至少不是最开始的谢深无论做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
虽然钟宴是在说他是傻逼,但是现在谢深却觉得钟宴这声傻逼顺耳得很,他爱听钟宴骂他,无论是傻逼还是什么。
谢深:“我没有喜欢过姜意,从来没有过,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给你说一个秘密。”
谢深说着就往钟宴那边靠了过去,谢深凑到钟宴的耳边,唇角不自觉地上扬。钟宴离他好近好近,他都接近三个月没有离钟宴这么近过了。
每一次接近钟宴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就像一朵向日葵,钟宴就是太阳,他想跟着钟宴一直转,想扑向钟宴,想离钟宴再近点儿,再近点儿。
想在钟宴这颗太阳上发生核聚变,和钟宴相拥,想成为钟宴的一部分。
谢深压低了声音,“钟宴,我知道那天晚上是姜意下的药。要是我喜欢他的话,他不会需要这么做对不对?”
谢深温热的气息划过耳畔,钟宴感觉他的耳尖泛起了酥酥痒痒的麻意,这点酥酥麻麻的痒意仿佛也蔓延到了心底。
钟宴反应过来车里只有他和谢深两个人,就算是要说秘密谢深也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完全不需要凑那么近。
谢深说的没有错,要是谢深真的喜欢姜意,姜意绝对不会屡次来找他,甚至现在还退而求其次地去找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