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又发出一阵粗重的呼吸:“算了,你先去吃早饭,我一会儿再下来就行。”
钟宴闭了闭眼睛,打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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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樊姨十分眼尖地注意到了钟宴的手没有之前用的那么松快,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宴,手怎么了?”
谢深刚想说话,钟宴一个眼神就让谢深闭嘴了。
钟宴轻轻转了转手:“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深压到我手了,樊姨,我看今天还是让谢深自己收拾一间房间自己睡好了,不然明天我手可能就真的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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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深目瞪狗呆地看着钟宴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谎话,钟宴冤枉他都不打草稿!
钟宴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谢深:“樊姨,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压到钟宴的手。”
钟宴勾了勾嘴唇,“我的手这样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我,但是不是因为压到你的手。”谢深说着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钟宴:“不是你压到我的手,还能因为什么?”
钟宴就是算准了这种事情不能说出口,冤枉他的时候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樊姨:“小宴,压到手也至于要分开睡?一会儿樊姨帮你好好揉揉。”
谢深:“对对对,夫,不是。好兄弟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钟宴:“……”
去谢深的好兄弟床头吵架床尾和。
谁家好兄弟吵架可以吵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