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我忙完我就先回来了,也是小宴让我来陪你说说话的。一会儿晚点儿我再去接他回家。”
樊姨:“我都习惯了,哪里需要你陪我这老婆子?”
话是这么说,但是樊姨很快却打开了话匣子,和谢深不停地说钟宴小时候的事情,从钟宴出生开始说,时不时还提两句钟宴的母亲。
樊姨:“我说的那个树屋啊?现在算是又老又旧了,我也想过让小宴找人来修修,但是小宴还是不愿意让外人来这里。”
谢深:“樊姨,你可以带我去吗?说不定我可以修修。”
他从刚才樊姨给他说话中知道了整个樱江别墅对钟宴来说都很重要,而其中最重要的可能就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共同设计的树屋。
或许树屋只是上一辈相爱的产物,但是对于钟宴来说是不可磨灭的温暖,要是可以,他想亲手帮钟宴重构这点温暖。
“姨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好些,到时候小宴要是不高兴了,连累你了不好。”樊姨语气忽然变得语重心长。
她是希望有人可以带钟宴从原来的种种中走出去,但是她也知道这些东西是钟宴不能触碰的逆鳞,要是把握不好,她觉得更容易断送了谢深和钟宴之间的关系。
——
“你先睡,我下楼去陪樊姨看看电视。”
钟宴不知道谢深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没有那么黏人了,不会主动一定要跟着他去上班,每天把他送到钟氏就着急着走。
甚至基本上这几天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说要去陪樊姨看电视。
最开始他只是随谢深去,但是连续这样几天他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谢深说的那样。
钟宴:“什么电视看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