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好像确实在他生命中开始占据不一样的角色了。

他好像也不是那么着急叫停,他想放纵自己一下,给自己一个机会。

看着对面仍旧在等他回复的男人,钟宴嘴角挑起一道浅淡的弧度,“谢深你不是想当工具人吗?过来吻我。”

本来还在等待判处的谢深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嗯?

坦白的奖励吗?还有钟宴好像在笑诶。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不仅没有追究他的错,还主动让他吻自己。

钟宴笑一下,他魂都没有了好不好?他真的好想现在就让钟宴染上他的呼吸,染上他味道,让钟宴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让钟宴无路可逃。

谢深往前走了几步,将钟宴圈在木制的楼梯角,等到确定钟宴没有退缩的后路之后,谢深才强势而不带任何退让地吻了下来。

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自己周围爆发,谢深已经不像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样生疏,反而添上了一种强势的占有欲。

唇舌交接的地方,谢深在不断地深入腹地,疯狂地攻城略地,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但是钟宴本身也并不想拒绝,就算他对谢深没有感觉他也会喜欢和谢深接吻,更何况现在。

忽然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腰,钟宴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钳制地没有办法动。

虽然是钳制,但是谢深却是做的保护姿态,确保钟宴不会被栏杆硌到。

接吻结束之后,谢深看着钟宴的目光还没有移开,还不等钟宴开口说继续还是停下,他就忍不住咬住钟宴已经发红的嘴唇。

他知道钟宴是喜欢接吻的,或者说他知道钟宴是喜欢和他做/爱的一切行为的。

他曾经看过做/爱能缓解压力,让人产生愉悦感。他想或许对于钟宴来说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他心甘情愿做这样的存在,只要钟宴喜欢,只要能够让钟宴开心,他可以做所有的事情。

当然,要是钟宴可以更看重他,给他想要地位给他想要的回应他会更开心。

经过这几天的修修补补,树屋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十几年的前的样子,树屋的主体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开了三面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