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趾已经开始疯狂扣地,只想动工给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给这两个人玩情/趣。
谢深望了一眼钟宴,眼神可怜又无辜,仿佛在问,“可以让他离开吗?”
钟宴尴尬了那么一瞬间,也不咸不淡地回了谢深一个眼神,“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怕别人看见?”
他又不知道会有别人来,谢深又恳求地望了钟宴两秒,钟宴才抬手,让家庭医生退出去。
家庭医生如蒙大赦,“钟总,谢总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出门之前,家庭医生还忍不住温馨提示道:“两位不要湿着玩太久,否则可能会真的感冒。”
钟宴脸黑了。
谢深觑着钟宴的脸色,都要哭出来了,您快别说了,别火上浇油了行不行?
等听见门关上以后,钟宴才伸手拉住谢深的领带,“感冒了?不舒服?骗我好玩吗?我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谢深弱小无助:“我的脸也被丢完了。扯平了?”
钟宴:“……”
扯他大爷的平,他真的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这样丢脸过。
被人理解成玩情/趣他也是二十六年来第一次遇见。
钟宴:“你的脸是你自己丢的,我的脸也是你丢的,你想用什么扯平?”
谢深再次辩驳的声音小了不少,“我也没有想过你会找医生来啊。要是知道你要找医生来,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钟宴都要被谢深气笑了,“要不是担心你,我用得着找医生来?”
作者有话说:
谢深深:好社死。
宴猫猫:呵。
感谢在2022-09-21 22:53:13-2022-09-23 00:31: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