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闭嘴。”

通过谢深的嘴,他是明白了诡异之处在哪里了。

“哦,那我不说了。”一句话说完,谢深已经把刚才那么大的悲伤抛到了脑后,“钟宴,要不我们来睡觉吧,我让你理直气壮地睡我好不好?”

谢深是把刚才的悲伤还有刚才的对话抛之脑后了,但是钟宴有点儿不能接受了。

画面过于诡异,不是应该出现在晋江的画面。

钟宴:“你自己睡,不准上床。”

谢深:“哦,好吧。那你想理直气壮地要我的时候叫我。”

钟宴:“……”

至少今天他对谢深是没有什么欲望的。

钟宴当晚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一只哈士奇舔了脚心,这只哈士奇舔完脚心之后甚至还对着他邪魅一笑了。

钟宴猛得一蹬脚,下一秒小腿肚子上的阵痛就将他从梦中拉回现实。

钟宴轻声嘶了一声,脚抽筋了。

他本来是想忍忍,不叫醒谢深的,但是谢深的睡眠却比他想象中的更浅。

谢深已经坐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有点儿懵,但是实际上起身第一件事情却是坐到他床边问他怎么了。

钟宴:“脚抽筋了,没有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