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喜笑颜开:“是吧?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聪明的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给二叔过生日吗?”

看着钟宴嘴角翘起,谢深顿时觉得好像有戏。

但是下一秒钟宴一句轻飘飘的「不可以」就让他瞬间笑不出来了。

谢深一脸幽怨:“钟宴,你好坏。不可以还笑。”

钟宴:“不可以和笑是两件事情,分开进行,彼此之间没有联系,也没有内在逻辑,所以我为什么不可以同时做这两件事情?”

谢深目瞪狗呆,钟宴说的合情合理,让他没有办法反驳。

被拒绝之后的谢深也不说话了,走到房间的角落把自己种了下去。

看着角落散发着怨气的谢·毒蘑菇·深,钟宴:“……”

要是只是去见二叔的话,他不是不可以带上谢深,只是他这次去见的人不会少,从他身边带走他的亲人的始作俑者也在里面。

他不能让谢深出现在这些人面前,谢深不能成为他们的靶子。

钟宴:“回来睡觉,你睡不睡?”

谢深眼神幽怨地看着钟宴,语气不依不饶,“你说来睡觉就睡觉?”

钟宴挑眉,谢深今天是要硬气一回了?是要自己回房间睡觉了?

然而下一秒钟宴就听见谢深说道:“过来睡就睡,我难道还怕你?”

说话之间,谢深已经主动地掀开了被子,躺到钟宴身后,伸手把钟宴抱到了怀里。

钟宴:“你这样对得起你刚才硬起来的气吗?”

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谢深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了,“怎么对不起了?硬气的是谢二哈,和我谢深有什么关系,我谢深为什么不能过来睡觉了?”

钟宴:“……”

钟宴伸手关掉床头的灯,往谢深怀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