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不知道谢深为什么忽然之间这么严肃,“想问什么你问,我不会骗你。”

谢深:“刚才的密码是不是一个日期?”

钟宴:“嗯”

是一个日期,那天他像往常一样推开了教室的后门,在自己的桌子上看见了钩织的向日葵。

那束向日葵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些人就喜欢瞎几把乱说,你别听。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

那支向日葵带着那张纸条闯进了他那时布满阴霾的世界,成为了他阴霾直接中的第一束光。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纸条和向日葵都会每天准时出现在他的桌面上,有时候纸条上写的是对方讲的一个小笑话,有时候写的是对方今天犯的一些傻,有时候写的是对方对老师的抱怨,一边抱怨还在一边问他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钟宴没有回应过,也没有想过要找那个人。他那段时间想的唯一的事情就是要拼命让自己强大起来。

强大的同时,向日葵和向日葵身后的人是他那段时间里唯一的陪伴。

谢深:“这个日期是我们高三的时候的某一天吧?你一直用这个日期,是因为什么人吗?这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钟宴:“嗯,挺重要的。”

得到了钟宴的回应,谢深心塞得不行,他明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盯着钟宴在,哪个龟孙子居然在他眼皮之下都给钟宴留下了这么深的印记了。

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搭钟宴,是可忍熟不可忍。

不行,他要把这个龟孙子找出来。

他要拿一千万,不,他要拍五千万在这个龟孙子面前,让他一辈子都不能出现在钟宴面前。

白月光,呵呵,他明天就要把这个所谓的白月光蹂/躏成日光灯,让他对钟宴的吸引力直接变成负。

钟宴:“你还有要问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