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钟宴出现的时候,这些忙着交际的人却立即停了下来, 开始往钟家这位年轻的掌舵人身边靠。
大多数人也是为了这位年轻的掌舵人来的, 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钟宴的二叔是他在钟家唯一在乎的人,所以他们将对钟宴的所有示好都展现在了对生日礼物的准备上。
然而, 钟宴并没有多和这些人交谈, 直接在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二叔的会客厅中。
身着烟灰色大衣的男人正坐在轮椅上。男人抚摸着怀里的猫, 俯视这场为他准备的宴会, 男人的视线经过岁月的打磨已经没有多少攻击性了。
男人这个样子几乎让人记不起来, 这人年轻的时候做事是雷厉风行的, 手段也是一等一强硬的。
钟宴走到男人身边,喊道:“二叔。”
二叔仰头看了钟宴一眼, 瞬间笑了起来, 因为嘴角的笑意本来就儒雅的男人看起来更加的平易近人。
“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来不了了。但是, 我又觉得你今天会来。每年你都在,我都习惯了。小宴,把我往前面推一推,让我看清楚一些下面的人。”
钟宴双手握住轮椅的把手,将人往前面推了推,解释道:“今天有事情耽误了。”
二叔:“你平时确实很忙,其实你也不用每年都来。只是每年这个时候比起看到这些人,我更想看到你。”
钟宴眸光闪了闪,“二叔想看我,我就会过来。”
二叔伸手摸了摸手里的猫,“我知道我想要你来,你就会来。对了,这次你过来我是有事情要问你的。”
钟宴垂眸望了一眼二叔怀里的白猫,白猫在男人的怀里十分地乖顺,“二叔,你问。”
二叔:“你最近好像对当年的事情调查得很紧,是什么打乱了你的计划?还是你有新的发现了?”
钟宴:“只是觉得事情拖得太长时间了,我想尽快解决。”
闻言二叔并没有立即回复钟宴,等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二叔才说道:“有时候长时处于惴惴不安才是对一个人折磨,他们永远不知道他们的把柄什么时候会被人抓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为当初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