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钟宴说自己不爱他,谢深瞬间就着急了, 想也不想就回复道,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我分明有好多昵称想喊你, 宴宝宝, 老婆, 宴猫猫都是我爱你的证明。”

钟宴愣了愣,宴宝宝, 宴猫猫?

“我只是害怕你不喜欢不敢喊而已。”谢深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他确实不是很理解这些称呼, 也不是很想让谢深这样喊他, 就是一种莫名的奇怪,亲密又奇怪。

谢深又抬了抬头,眼睛里忐忑和期盼参半,“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称呼?我就知道,我刚才也是随口说说的,不喜欢你就当作没有听过。”

就算钟宴不说,他也能意识到钟宴一直都很成熟,不喜欢肉麻的,幼稚的东西。

望进谢深的那双眼睛,钟宴不忍心了,“没有,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不习惯。”

谢深瞬间就兴奋起来了,刚才的忐忑一扫而过,“真的?”

钟宴:“嗯,真的。”

谢深就是这样一个人,给点儿阳光就会很灿烂,就像向阳而生的向日葵,永远都是追逐阳光追逐快乐的。

到现在他才缓缓察觉,以前他喜欢向日葵是因为在漫长岁月中陪伴他的是向日葵,现在他喜欢向日葵大概是因为向日葵像谢深。

谢深:“我就说我们家宴宝宝最好了。”

钟宴眸光轻轻地颤了颤,手指微微地曲了曲。

钟宴很快把自己从刚才的对话中拉了出来,语气十分平静道:“顾逍说的不是这个。”

谢深刚才的开心瞬间就裂开了,不是吧,不是吧,顾逍说的不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