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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深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傻就好。”

“你就那么怕我傻?怕我傻了以后就要照顾一个傻子老婆了?”钟宴故意挑眉问道。

谢深哪里预料到钟宴会忽然发难,并且这个剧情也跳得太快了吧?刚才还是温情安慰老婆情节,下一秒老婆就缓过神来诘问自己了。

谢深:“宴宝宝,你就看我好欺负,你就欺负我吧。你明明知道就算你傻了我也是愿意照顾你一辈子的。并且傻了我不是就赚了?”

钟宴眼皮跳了跳:“所以,你觉得你赚什么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深还会觉得这种事情是他赚了,他不太理解谢深的脑回路,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谢深觉得会说出一些让他目瞪口呆的话。

谢深有些心虚,解释的声音有些越来越小,“傻了我就可以哄着我的傻子老婆做/爱了,边哭边做的那种。说实话,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好像都不怎么哭诶。宴宝宝,什么时候可以哭给我听听?”

钟宴:“……”

果然。

在钟宴的死亡凝视之下,谢深摸了摸鼻间,赶紧找补道:“不哭就不哭,不哭也很好。”

两个人不正经了一会儿又扯回了刚才的话题,“宴宝宝,所以今天你二叔给你的东西是不是和你小时候看见的那个故事有关系?”

有了之前的坦白,钟宴开始觉得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给谢深说。

钟宴点了点头,“二叔给你的资料里面有一张纸,纸上就是写的那个故事,笔记是我姑姑的。里面的证据都指向了她是主导我母亲出车祸的凶手。”

钟宴:“但是我觉得这些事情不是她一个人主导的,就算那天我父亲和我们一起上了车,说运气不好一些我们都出了意外死了,也还有我大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