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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快,钟远就回道:“姜意明明给我说过他没有瞒着我什么,也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的。”

钟宴:“他给你说过他之前都和钟氏没有什么交集?之前他也不认识我?他对你是一见钟情?”

钟远:“难道不是吗?”

钟宴:“要是完全没有交集的话,为什么在国我会让你离开单独和他说话?”

钟远彻底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主宅找证据,我也想知道关于姜意的一切。”

虽然这样答应了,钟远似乎还是很难受,一时间也没有挂断电话,“钟宴哥,我真的很喜欢他,要是他给我说的话我不会怪他的。”

钟宴回想起在国的时候,他问钟远的话还有钟远当时的回答,钟远说害怕姜意欺骗他,但是怕也要和姜意在一起。

他那时候有一瞬间是觉得钟远是勇敢的,但是现在他觉得好像再多的勇敢也会被欺骗消磨。

两个人相处大概是真的需要真诚换真诚在,真实袒露彼此才算是爱对方爱到不可自拔吧。

因为爱到不可自拔,所以想要把自己所有的丑陋,所有的卑鄙都展露在对方面前。

指着自己的脱去皮相的内里,问对方,我就是这样一个丑陋肮脏的人你还喜欢我吗?

但是这样的目的不是吓走对方,而是希望对方仍旧爱肮脏丑陋的自己。

可是世人大多爱骨相皮相爱美的事物,又有多少人会全盘接受另一个人的丑陋肮脏和卑鄙呢。

虽然是这么想,钟宴脑海里却浮现出谢深的样子,也只有这只二哈才会觉得他喜欢的人就什么都是好的吧。

钟宴忽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不要多想,或许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证据在钟氏的所有事情解决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可以给你。在我给你证据之前你大可以去问姜意他瞒着你的事情。如果他可以坦白,你也可以思考你还要不要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