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现在可能不是很聪明,更多是出于一种理解。”
外面的书房是对外自己的心已经完全荒芜,满目疮痍,唯一剩下的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以行尸走肉的状态活在这个世界上。
里面的书房是自己唯一的眷恋,也是自己活不下去以后唯一能够想到坚持一下的地方。
这里有他唯一的爱人,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看见他的爱人对伸手。
谢深:“宴宝宝,我觉得岳父是真的有很大的勇气。”
钟宴:“嗯。”
那么爱一个人,还愿意为了当初的承诺活下去确实是很大的勇气。
钟宴走到书桌面前,打开了书桌的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本棕色的笔记本,随即开始翻看上面的内容。
一边翻看,钟宴一边给谢深解释,“我妈妈最喜欢的花确实是北极星,但是我记得在她的日记中出现过红玫瑰。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有红玫瑰的记载。”
事实证明钟宴的记忆并没有错,两个人很快就找到了关于红玫瑰的记录。
【我本来以为我会喜欢红玫瑰的浪漫艳丽高调,但是当我遇见白玫瑰之后我发现了我更喜欢白玫瑰的高不可攀和皎洁。】
【今天又是一束红玫瑰,不是我最喜欢的北极星。但是既然是他送的,我还是会喜欢,我总是没有办法不喜欢他送的东西。本来以为他这样温润如玉的人也会喜欢白玫瑰的,看来看人不能光看表像。】
谢深:“红玫瑰确实好像算是一般示爱的花,我倒是没有想到岳父这样的人也会弄错岳母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