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现在只想上去给这个表面安慰钟宴的人两个大比兜,安慰的话是这样说的吗?表面上是在安慰实际上一直就是在揭钟宴的伤疤。
就差开口说,不要忘了你父亲还有哥哥也是因为你死的了,故事应验了。
二叔:“很快所有的事情就会完全解决了,所有的人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钟宴不动声色地压下眸中的冷漠,“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现在就差大伯那边的证据了。”
二叔忽然深思起来,“这个证据恐怕不好找,我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你有没有想过用其它的方式来让你大伯付出代价?”
钟宴预感不是很好,“二叔说的其它方式是什么?”
二叔:“我最近听说你和谢氏的总裁走得很近。”
钟宴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确实走得挺近,但是都是合作的事情。”
钟宴没有否认,要是矢口否认恐怕这个人会直接认定他和谢深是有关系的。
二叔忽然挑眉:“这样不是正好?既然不熟,用起来就更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既然他们一直都在想复述那个故事,那就让他们再重复一遍这个故事,我们只要守株待兔,拿到证据就可以把你大伯送进监狱了。”
“现在无论是谁发生意外重要吗?我们只需要证据就好了。”
“钟宴,你不会是忘记了你父母亲人是怎么死的吧?我从小就看重你,就是因为你不像你父亲那样懦弱,你的手段一直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懦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