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看过一些国际比赛的录像,也不得不承认,在本身身体条件就占据劣势的情况下,日本的网球选手取胜的机会,就是更灵活也更技巧的技术,与更豁出去的硬碰硬的方式。
所谓的“暴力网球”,在国际规则允许范围之内。
而这种类似于用自己的网球生命去换取胜利的方式,固然是沾染上了鲜血,在很多时候却显得悲怆。
“你希望他做怎样的选择?”仁王问,“继续和原来一样,还是收敛一些?”
“这不是我希望就能够达到的东西啊,仁王。”柳这么回复着,“况且,不管是做哪一种选择,都得他自己想明白了才行。并不是纯粹地为了意气之争去挥霍自己的才华,却也不会懦弱地后退一步企图平和的结果。至少要做到这种程度,我们才有信心把立海大网球部交托给他。”
说是这么说,你们花了那么多功夫在切原身上,就算想换人,也不行了吧?
二年生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切原出了头……
仁王想了一轮立海大的现状,咋了咋舌表示柳你这说的都是废话:“那小子是直觉系吧,你指望他想的这么深刻?”
“不指望啊。”柳很干脆,“直觉系有直觉系的思考方式。”
“……”
“所以上面那么多,都只是我和你随便说说的而已。”柳这么回应,“好了我这边比赛快要结束了,不可你聊了。你如果不放心赤也,不如自己去和他聊聊?你的网球理念,说不定会和他很合拍。”
“玩笑开过头可不太好啊参谋。”
网球理念?
他们有到能谈这个的程度吗?
他将要打哪一种网球,该往哪个方向走,他自己都没捋清楚。
但他果然还是看不顺眼切原那张脸上出现退缩或隐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