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洮虽然很努力的在找回记忆,但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陌生感,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楚辞还‌是会像被刺了一下一样。

不过最近这两天,谢洮的情况有所缓和,起码再也没有流露出对楚辞,或者是对环境陌生的那种感觉了。

只是楚辞总是有点贪心,希望谢洮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全部的记忆,如果说之前的分‌别,谢洮对她的排斥,是那种尖锐的疼痛,那么如今谢洮无法恢复记忆,无法跟她恢复亲密,就是钝刀子割肉。

两种疼痛无法说哪一种更疼,反正同样让她很难以接受。

是,谢洮大概已经接受了她们曾经是恋人这件事,接受她们早就做了很多年老夫老妻这件事,所以对她还算是亲近。

但是,这种亲近,跟上辈子的亲密还‌是有区别的。

非要讲的话,自从她们重逢,自从那天她回来,这也过去很多天了,掐指算一算都快半个月了,她们一次那种事都没做过。

虽然她现在身上带着伤,不好双修,那就算不双修,单纯的亲热也行啊。

楚辞心里是委屈巴巴的,但是她又是那个有‌错在先的人,也不能把自己的委屈表现出来,在加上她一贯擅长掩盖自己,所以表面上也没表露出来。

只有那条尾巴,蹭蹭谢洮的手腕,然后圈住谢洮的手腕,最后尾巴尖尖可怜巴巴的一耷拉。

谢洮:……

是,你本身看起来可冷静了,看起来可庄严了,但是你的尾巴已经把你暴露了。

暴露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