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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逝世,皇帝没有再立后。宫里的一众妃子只能算是皇帝的妾侍,公主乃是正宫皇后所生,没有去见她们的必要。

萧启扶着闵于安下了马车,进承乾宫等着皇帝下早朝。

皇帝挨过了早朝,很是不耐这些朝臣的啰里巴索,什么边境危急敌军发兵之类的玩意,危言耸听,朕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边境的大将都是吃干饭的?用得着你们操心!

他憋了一肚子的气,脸黑得跟个碳一样,太监总管孟合小心翼翼跟在他身侧偏后的地方,不敢越过,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孟合瞧瞧他的脸色,提醒他:“皇上,公主殿下今日归宁,已同驸马爷在承乾宫等着了。”

皇帝面色稍缓,心情好了些:“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走这么慢!”

他大步流星踏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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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与接亲那日相同,皇帝大棒加枣地对着萧启一通训话,萧启也只有低头应是的份。

不同的是,皇帝说完这些,朝闵于安招了招手:“安儿,你过来,朕有些话得单独跟你说。”

萧启:“……”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像是母亲叮嘱出嫁的女儿。她被自己的脑洞惊了一跳,对皇帝有些歉意,真是不能直视他了。

皇帝可不知道刚训完话这驸马就敢对自己不敬,他拉着女儿,欲言又止。

“?”闵于安不解,索性直接开口,“父皇有话可以直说,儿臣听着呢。”

皇帝故作威严,说:“朕方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这驸马看起来还算可以,朕担心的是你。”

闵于安更困惑了。

“自你把驸马扛回来,我就知道我儿不是一般人。”能干出直接抢人的事确实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