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问：“你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叶泽开口第一句不是问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问凌念在哪里，就说明叶泽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件事儿了。

“嗯。”

叶泽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回想自己的各种奇怪的身体现象，莫名的吐血，昏迷，都让别人对她望而生畏。

上一次昏倒还是在上个月，之后去医院做的检查报告，身体器官开始出现衰老状态。

一句“嗯”，听的凌念有些心疼，按饮水机开关的手一顿。就像一个人在为了自己默默承受着痛苦的于心不忍。

凌念端着水又回到病床前，轻声问：“喝点水吧？”

叶泽想要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是你把我送来的吗？”

凌念一只手伸下去，想要扶着她的背，将她搀起来，叶泽抬起手来想要轻轻推开她，但最后抬起的手只是结接过了凌念手中的纸杯，并没有推开她。

“不是，是公司保洁阿姨发现的。”她看着叶泽将杯中水喝光，然后将纸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叶泽看了看右手，苍白的手背上交叉贴着两道胶布，下面还压着一个棉球，她将胶布撕掉，丢进了垃圾桶。

触碰右手的时候，两手之间还有点温度差，叶泽嘴角上竟浮现了一丝浅笑，觉得凌念有些好笑，有钱人不会照顾人？不知道把手放进被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