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动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超承受力的克服了她的洁癖,然而就算是旁边的糙汉先生也看愣眼了。身为当事人的女人也是在傅妍得逞后才避了避脸,然后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事实上,傅妍很少会这么失态,不过尽管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她依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淡定收回手。
脸上的伤不处理的话会留疤的。傅妍继续低头写东西,随后开始通知安排手术事项。
女人闻言下意识摸了摸刚刚傅妍擦过的地方。
他姥姥的,脸怎么也伤了?糙汉先生全程皇帝不急太监急,傅妍暗下拿女人的审美打赌,这位糙汉先生的身份一定不是她的男朋友之类的。
越音然傅妍反复的念叨着这个写在同意书上的签名,而后终于想起来那股似曾相识感是怎么回事。
缝合手术后,越音然一天也没在医院多呆,傅妍隔天早上还想去她的病房打个招呼,谁知道,那个时候越音然人已经走了。
其实看得出来,就算是来医院就诊也并非是她自己的意思,要不是那位糙汉搭档的强烈唆使,这女人大概就找个地方自行处理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受伤应该是常事,撒点酒精,再咬牙缝上几针,睡一觉忍过去这事就算过去了。电影里都是这么拍的,不能说毫无根据,至少傅妍肯定越音然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过分倔强的性格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早上新拿到的报纸上就记录了昨天的案件,意料之中的,傅妍在配图里找到了越音然的影子。城市新闻台也在播报这个事情,网上还有全程完整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