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音然烦躁的甩了甩头,但是那张脸总是在面前,甩也甩不掉。接着她就发现其实并不是做梦,而是傅妍确确实实睡在她跟前。

越音然瞬间清醒,张口就爆了句粗。

睡得怎么样?傅妍打了个哈欠,满面和煦的看着她微笑。

越音然坐起身,缩在另一侧,你怎么进来的?!

傅妍堵了嘟嘴,你以为房门备用钥匙只有一把么?

昨个夜里越音然清晰的时候拿了她的钥匙,傅妍只是没有说破而已。事实上早料到她有这一手,这屋里屋外各种钥匙,备用的她能拿出一串。

傅妍弯了弯眼睛,然后又问了一遍,睡得怎么样?

好意思问么?越音然抬手揉了揉还在疼的额头,她根本就没睡着,现在也才五点半而已。

傅妍的精力还真是好的可以。

你还好意思问么?越音然不爽的呛了她一句。

不过针对傅妍的脸皮,这种话根本不痛不痒。她耸耸肩,表示:好的,那我不问了。继而改口又说,我记得越警官说早上要晨跑的,时间差不多了。

晨跑

她现在这半死不活的状态,晨跑会猝死吧?越音然又揉了揉太阳穴,她觉得自己真的一点也搞不明白傅妍这个人。如果说她是个精分,那分出来的绝对不止两个面。

我越音然想了想,然后无赖的靠在一边,我受伤了,不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