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咬牙蹦出两个字之后,越音然的目光就再也不想在那瓶红酒上逗留,但是不需要!

傅妍叹气,看来越警官对昨天的事情还是不能释怀。

能释怀就奇怪了吧?

不过也不是逼着越警官这样的,所以怎么着也不该把火洒在我身上啊。傅妍越说越委屈,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应该录下来,免得你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总以为是我耍得诡计。

难道不是么?一个巴掌拍不响,傅妍不自己往上凑,她能人事不清的和她干那种事?

录下来?越音然腹诽了一番之后才发现哪里不对,你有病吗?这种事情还录下来,刻成碟直销海外?

对此质疑,傅妍却非常惊讶的表示:越警官还真想着下一次了?

傅妍这锅扔的漂亮!

傅妍的年货以及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越音然这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傅妍不用问也知道,越音然压根没打算在南京买。长途跋涉不方便之外,市里的物价也不低。

做越音然这个职业的,年年都是那点钱,指望她出息了携巨款回家光耀门楣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傅妍那天夜里难得的没有叨扰越音然,着实让越音然睡了一个好觉,然而天还没亮的时候门就被锤响了。

傅妍没有直接钻进来,越音然有点不适应,她揉揉眼睛醒过来,挣扎着过去开门。

门开开的时候,傅妍已经不再门外站着了,越音然又拍拍脑袋以为自己幻听了,回头看了一眼时间,才四点。

刚想回床上继续睡,消失的傅妍又从对面房里出来,把正往床上倒的越音然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