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音然忽然就觉得,自己在傅妍面前实在是太失败,做什么都被这女人吃的死死的,一点挣扎的余地和空间都没有。

就因为傅妍喜欢她,而她不喜欢傅妍么?

可特么不应该是被喜欢的人才会把握主动权么,傅妍凭什么这么自信,总是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对她为所欲为?

其实越音然知道自己心里有点小默许,但同样这也是她最不齿,也最不愿直面的地方。眼下她突然一个激灵,她觉得傅妍的心理学大概真的不是浪得虚名,或许就连这一点被她藏的深不见底的小心思也早就被眼前这个一脸无赖的女人看破了。

想到这边,越音然整个人都非常激烈的纠结起来。

她更加的茫然了,尽管一致挣扎在不能被傅妍带沟里的漩涡里,可事实她又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的越陷越深。一股闷气冲上心口,此刻的问题就是把它发泄的吐出来,还是再像以往那样把它压回去。

有的时候冲动会打散理智,就像后来,越音然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很多种情绪夹在在一起,以至于把傅妍反压到自己身下激|吻的时候,她根本无法分辨是因为被欺压久了才爆发的报复行为,还是一种她始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到了无法再被视而不见的程度。

她只知道自己压着的这个女人叫傅妍,她狠狠的吻她,像是积攒了许久的空虚需要得到汹涌的满足,也像是要证明,她并不是像她以为的那样好欺负,她不是怕她,她只是

我果然没看错越警官。许久之后被松开的傅妍软软的躺在那里,舌尖舔噬着嘴角,一副万事尽在她意料之中的姿态看着她。

越音然说实话很不喜欢她这股子了不起的劲,她用力脱掉外衣,我容忍你很久了!

确定不是纵容而是容忍么?

这话也没机会问出口,越音然青涩的吻再次覆上来。尽管不是自己把握主导,但是对方的这股破罐子破摔似的热情还是让傅妍觉得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