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一口气的越音然长长吐出来,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傅妍贴心的帮她擦了擦,然后意味深长的冲她挑眉毛,我们从哪一档开始呢,你自己来选好不好?

异物入侵的感觉怪怪的,不太好受却也没有很难受。越音然那些硬是逼出来的冷汗不是因为剧痛,而是担心会出现剧痛,结果就算有一点也很快被微妙的另一种感官给湮灭。

还没开始,就已经舒服了么?

你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我们来玩一个小小的游戏。傅妍又道,她笑眯眯的样子像是在打什么算盘,三个档,红,黄,绿。三个时间段,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自由搭配,你自己决定。

这是什么鬼的混蛋游戏?当面让她自娱自乐么!

不可以不选哦,不选的话,每个党都来十分钟好了。

喂!

经过协商,傅妍满意的复述越音然的选择结果,所以,绿色一分钟,黄色五分钟,红色十分钟,这样。

尽管很不情愿,越音然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不都是红灯停,绿灯行么,要是选错,她就把楼下的红绿灯给拆了!

要不然就向上提建议,红绿灯需要改进,第一个先把颜色换了!

然而知道真相的越音然眼泪掉下来。

红灯极限档的销魂十分钟,不争气的越音然刚过五分之一就缴械了,再后来傅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从旁观摩的时候看到崩溃挣扎的越音然在快|感和折磨的双重交替下,乞求的目光。

傅妍放下水杯,过去帮她解开口塞。

越音然急促的喘息,唾液弄湿口塞,拿开时拉开让人羞愤的银丝。就连呼吸都在颤抖,想要开口更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