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最终加快速度,越音然以为即将得到解脱的时候,一切却有嘎然而止,心底涌发出怅然若失的疼痛感,她不安的开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来,叫叫妍姐。
越音然大概领悟了一个道理,凡事都别得意得太早,风水轮流转,一报还一报。
而且傅妍比她有原则,她不叫出这两个字,她就一直撩着她不上不下,慢慢耗着,越音然最后觉得傅妍就差倒杯干红慢慢品酌了。
越音然最终还是忍辱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来,傅妍也说话算话的让她得以释放,而后在越音然感慨这可怕的一夜终于要过去的时候,傅妍过去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然后一把将她拉起。
发麻的手脚稍微动一下就像有千万针尖戳在上面,越音然缓了好一会,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傅妍这下是真的□□了。
现在轮到我了。傅妍道。
越音然还没有理解这话里的意思,人就被强行调整成了跪坐的姿势,傅妍靠坐着,微微敞开双腿,整个姿势就是大写的欢迎享用。
越音然有点明白了,可是手提不上力气,或者说整个身体都使不上力起,她累的恨不能躺下就睡。
其实有一种很简单的办法,不需要你太多力气,很轻松傅妍拉起越音的双手,把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然后腾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越音然的嘴唇,用这里。
越音然一个激灵退开她,惊愕的看出她,似乎是不能接受傅妍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提出这样匪夷所思的要求。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傅妍却依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无所谓的耸肩,上次在西餐厅的套房里,你可也是这样要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