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伸手戳了戳越音然的脸,该做的不该做的,还有什么没做过,你别害羞嘛。

越音然抓住她乱戳的手指,别闹了。昨天把她累得够呛,再来她真别去上班了。

遵命!

傅妍难得乖巧,一夜好眠到天明,早起越音然上个厕所,门一开就被脚边的一大坨不明物体给吓的魂不附体。

睡的正香的陆可可蜷缩成一团,呼噜声在走廊里一圈一圈回荡。

我去揉着眼睛跟过来的傅妍也是被这情景弄得没脾气,脚丫子踢了踢她,然而不到点根本不可能醒过来的陆可可雷打不动。说什么要跟着越音然,摆明了也都是自己个异想天开。

晨跑一圈回来后,楼上的呼噜声还在,越音然看了一眼时间想着上去叫她又被傅妍给拦住了,你还真想让她跟着你?

那不然?

等她睡醒了自然就去找你了。傅妍嘀咕着,真不埋汰她那属相,又能吃又能睡。想着傅妍就忍不住哼唱起来: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扭扭

傅妍说的一点不错,九点多的时候陆可可扛着自己的相机包,手里拿着面包和盒装牛奶,火急火燎的追到警局。

陆可可抢占了越音然的位置,以至于越音然只能把胡胖子矮了一截腿的椅子搬过来歪着屁股坐着。中午陆可可殷勤的请大家吃饭,越音然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问道:傅妍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