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医生!”滕菲加重语气,很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不高兴,甚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滕主任,我想找从文来看看。”沈浪轻声说道。
滕菲没说话,愤愤的转身下台。
铅衣被滕菲撕开,一把扔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手术室里的护士和站在操作间里的医生们都吓了一跳,有些尴尬。
滕主任是被沈浪这条疯狗给惹生气了,你说沈浪也是,上级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必要惹滕主任生气呢。
而且事实证明患者的冠脉没有什么大事。
如果非要揪着50的狭窄说事儿的话,那可真就是没事找事了。甚至张友都想到这是周从文暗中指使的,为的是测试滕菲的服从性。
高强度的打压,打一次、拉一次,周而复始,会让人陷入一个诡异的思维陷阱里。
这种招数张友经常用,他在拉拢周从文的时候都已经盘算好以后该怎么打,怎么拉。
只是,周从文没给张友这个机会而已。
“麻烦给从文打个电话。”沈浪皱着眉,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造影结果。
影像上看,患者的心前区疼痛和心电图的改变应该与冠脉没关系。
但沈浪就是奇怪,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不对,绝对不对!
那篇晦涩的文章出现在沈浪的眼前,他此时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心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