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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听是对唢呐最起码的尊重。”

“这首唢呐曲有点意思啊,羡鱼确实有东西,我建议你们回头下载下来设置成起床闹钟,吹醒了就去上班,吹不醒了直接上路。”

“人一躺,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

“莫名想起一句话,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我看你就是想吃席了!”

“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经是棺中人。”

“我刚刚从侧躺改为平躺了,脸上的表情也安详下来了,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了,甚至还隐隐约约听到哭声了。”

“只有我觉得,好像还挺好听的吗?”

“还有我。”

“你不是一个人。”

“这首唢呐曲有些神奇,我分不清是大喜还是大悲,感觉这声音就很纯粹很绝对。”

“听的难受。”

“这唢呐分明就是嘲讽,羡鱼在告诉我们,他已经送走好几批中洲选手了!”

怎么说呢。

撇去竞争关系不谈。

中洲观众对羡鱼的观感并非厌恶。

有点像很多国人看待飞科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