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真重生了啊!

只见眼前,斑驳破旧,红漆掉的所剩无几的桌案上摆着一座半尺多高,通身发黄的座钟,三五牌的。

刚才就是它报的时。

扭过头,一株弯曲狰狞的桃枝从窗户口肆意放纵,大大咧咧伸进来,全然不在乎是谁的地盘。

这是隔壁邻居家种的,方辰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倒不是因为这桃枝占了他的空间。

而是因为这是棵冬桃树,并且还没嫁接过,结的果,又小又涩,一点都不甜!

一颗结出来桃子不甜的桃树,那还算什么果树,老老实实当劈材不好吗?

发黄的墙壁上,肆意涂鸦的大作原本只是存在于记忆中,现在也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了方辰的眼前。

对此方辰毫不羞愧,这是他用一顿鸡毛掸子炒肉换来的。

看着这二十年前就应该被拆除的老屋,方辰此时打心眼里没有一点重生的喜悦。

老屋是个平房,雨天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地面潮湿,墙角长了一层绿色的苔藓,时不时的还能冒出来点蘑菇,木耳之类的惊喜,当然了小强也是必来的访客,有时候还能看到点天牛,独角仙这样可爱的小伙伴。

这倒不是什么平房的通病,只是方辰家独然。

怎么跟自己后来买的二百多平大复式相比,尤其是自己还专门开辟出了一个小健身室来,没事还能练一练自己中年发福的肚子。

“哎……”